屏风后的宁锦书早已没了影,只剩下两三桌的美味佳肴;退回偏殿的沈昙正在清理手上的油彩,那三道疤痕被油彩染上了灰黑的颜色,除非割肉,不若这三道彩印将伴随终身。
这件事,在北渊的皇宫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比如无辜牵扯到的秦姝,被沈昙试探而强制拉下水的沈悠悠,还有那个慌张却不动声色的郑朝颜。
宁锦书瞧了眼被御医簇拥着的沈昙,取下架子上的白猫金丝面具,金丝绽放芙蓉,沈昙喊道宁锦书:“荣妃,适才多亏了你,这里本宫祝你旗开得胜。”
宁锦书有些不近人情,道:“全凭娘娘的实力与气势才能压住南月嚣张的气焰,与锦书无关。”
沈昙道:“今日朝堂上,陛下说你将是北渊未来的皇后,你我本不对付,本宫只奉劝荣妃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要助纣为虐,本宫必不容你。”
“锦书本是摄政王送进来的棋子,陛下不甚看重且多加提防,即便位至皇后,又能做什么呢?倒是陛下将锦书这样微不足道的庶女捧成高岭之花,又何尝不是想离间摄政王与冢门宁氏?陛下待锦书三分好,锦书必然回应一分,人与人是相对的。”宁锦书笑讽,权势复杂,她若一意孤行早就不存于世了,后宫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身处漩涡,每一步都要谨慎,至少谨慎一点,顺从一点,不至于直接被淹死。
沈昙警告道:“记住你今日所言。”
宁锦书不再答话,将面具戴上,走出偏殿,途径屏风向齐铭福礼,踏入光圈;簇拥宁锦书的还有八个玄褐色衣裙的舞姬,她们与宁锦书一样,带着白猫面具,只是这些面具上没有金丝,她们的手从宁锦书身后伸出,缠绕在宁锦书身上。
在齐铭与齐延的角度看,十分诡异。而且这一束光在宁锦书碧波翠澜的裙子上竟反射出了一丝幽紫色的光芒,她好似一只玄猫;玄猫辟邪,供奉上神。
大殿之外列了一队方阵,八八六十四人,他们高举翎子,规整划圆、庄严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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