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可以很快的认罪,许是因为她心有愧疚,已经无法继续违心隐瞒。”沈悠悠指着这四个宫女,将目光送向了明月,“况且,今日还未曾证实这四人所言是否属实,明月你据实以告即可。”
明月闻言,抹去了眼泪、壮了胆,小妮子铃音陈述道:“是娘娘发现漆料刺鼻,后来事事小心翼翼,直到发现膳食中混有漆树粉,她们是送膳的宫女,娘娘便将膳食喂入她们腹中,什么为争皇后之位、以此污蔑摄政王的话从未言过。”她说完,重重一磕头,脑额与地面相贴,碰撞之音清脆可闻,足见真诚,“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查。”
“陛下,内侍省查到,是有人在懿妃的膳食中下入漆树粉,摇光宫内的漆料上也有漆树粉的痕迹,不过已经干涸,现已无从查证。适才……”此时韩内侍站了出来,将刚刚未曾明言的事明说,他又自扇巴掌把罪顶了,“还是小人看管不利,让这样重要的犯人被奸人毒死狱中。”
韩内侍的话同样代表了齐铭,齐铭不能将沈昙以欺君、污蔑朝中重臣之罪而废黜;能挽救一点是一点吧!沈昙这孩子太让人操心了。
“如此,便是有人借不实流言致使惊魂未定的懿妃产生错乱,总觉得是本王要害她,是本王太凶了吗?”齐延起身,伸了伸懒腰,好像刚刚睡醒,看见外头热闹非凡,于是乎过来凑个热闹。
齐延一松口,齐铭也算松了一口气,此事已出现转机,齐铭起身对他好话相言:“皇兄哪里话,树大招风亦可避风乘凉,朕还要倚仗皇兄才是。”从“摄政王”到“皇兄”,未免有点太真实。
“事关司膳房,惠贵妃执掌中宫之权,难免有失察的嫌疑,这又如何算?”沈悠悠严目看向郑朝颜,那么这份转机的代价,就要让郑朝颜来承担了;沈氏不会任人宰割,一败一伤岂不便宜了郑氏这个始作俑者?
败也要讨利息,败也要拖人一同下水,两败俱伤才能勉强平一平沈氏的怨。
郑朝颜一脸不高兴,事是她姑母郑葶苈做的,说到底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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