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如恶兽鸣似畏还勇。
“既然信件已毁,还请侯爷告知信中内容。”凌霄目光似有闪烁,没有正面回答已见心虚,回答的不明所以便是逃避。
那么答案已经显而易见,这样的举动也算坦白了吧!赵煜叹了一口气,道:“印压了白磷粉末的信纸,遇高温便燃,此乃无字天书。”他将信件放入凌霄手中,柔了眉目、忽生悲凉,又言,“此信本是陛下为试探我是否忠诚而给,是我不该将你的一片赤忱疑如心上石;常言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竟生了和陛下一样的心思……四年前江州侯府横遭变故,我痛失双亲,便多了份防备之心。凌兄,此事是我对不住你。”
凌霄道:“人之常情,侯爷无需挂怀,凌霄既已知晓其中缘由,定不会与侯爷心生芥蒂。”
下人端来美酒,道:“侯爷您要的陈年佳酿。”
“明日本侯安排的人就将启程去西临,上报锦安的名册中有你。”赵煜看了一眼那精美的酒壶,美酒无人共饮,憾事!他回身背对凌霄,下了逐客令,“饮酒误事,我们就此别过,多保重。”
“保重。”凌霄抱礼而离。
凌霄出了侯府后,鬼使神差之下打开了手中的信封,信封中有信纸,细嗅信纸,的确有刺鼻的味道,纸还是那张纸。最终他去了驿站,在这张信纸上写下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八个字,并将信寄回了锦安。
赵煜不疑凌霄则用凌霄,若齐铭不疑赵煜,赵煜自当如凌霄一般;这一局全在凌霄的感触,对一个将信义放在第一位的人来说,谎言令他如芒在背、惶惶不安。
比起说谎,被人疑心的滋味亦不好受;就好像眼前是海市蜃楼,近一步再近一步便成了虚无的空洞,本来无比自信的心开始在自我怀疑中交错迭起,倏尔一生。
如此赵煜从齐铭那里扳回了一局。
不过真就如此吗?白麻纸是朝堂专供,白麻纸只有皇室与锦安重臣手中有,它的用途在于起草赦书﹑立后﹑建储﹑诛讨及拜免将相,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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