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安朝堂上。
自立后一事作罢,齐延问道:“昨夜天灯坠落,导致翰林院失火,往届优秀卷宗皆付之一炬,不知今年春闱起草的试题可还安在?”
苏焕抱礼道:“禀殿下,题虽已焚毁,但其内容臣与丞相铭记于心,再草拟出来不难。”
“竟不知苏学士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春闱在即不容错差,会试三场卷有三,由陛下点题所备有十二,学士可不要夸下海口可以完整复述。”齐延面无表情,叙叙而谈,看似平淡的语言中多少有一点威胁的意味。
而对于沈献庆和苏焕而言更甚,这科举之事由齐延提出,又没有问苏焕的罪,那么齐延的意图一定不简单;不过,主要还是他们做贼心虚,定是要防备又防备的。
苏焕道:“万变不离其宗,试题所含之意不变,题面如何变换……”
“一毫之差可谬以千里,这试题一字之差,试题的标准答案便要从头再来,这思来想去,又离不开原题与原来的答案,身在其中难免左右摇摆,白白误了春闱之事。”齐延打断;由此论断,他们暂时看不出齐延的意图,他为何对出题有这般兴趣?他在下什么套?他是想插手此事?
“这好像不是摄政王该插手的事吧!”沈献庆昂首挺胸插了一嘴。
齐延蹙眉,深吸一口气,那眉目一抬便让人感觉瘆得慌,那张精致的轮廓亦让人深陷其中,如将人囚于牢笼,四面环虎、夜夜难眠;他道,“本王随先帝理政之时曾钦点过试题,点题时所思与阅卷时所思截然不同,许是先前的答案太过完美,不免赞赏其他学子所思,只可惜这些学子常有落榜,这答案曾经可都由学士亲拟,如今多添路数,学子们也多一条出路。”此话暗指他们科举作弊一事,门徒承师恩,这文章难免有相似之处,有苏焕言传身教、学子耳濡目染,何愁不辩?而那些异论便被排挤在外,落榜的卷宗根本送不到天子眼前,这是警告!“不知学士怎么看?”
苏焕忽的紧张了起来,沈献庆怕是已经乱了阵脚,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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