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在偏殿恭候,偏殿中放着万寿宴需要用到的多种器具,琵琶也在其中;之前懿妃在行宫遇刺,有传闻说,是摄政王派人做的,侧妃是摄政王的妾,不知琵琶断弦,可与沈侧妃有关?”
“惠贵妃,您主理后宫,却出了这等纰漏,是不是你办事不利的缘故?陛下是不是得先问你的罪啊?”沈昙气不打一处来,终是不忍瞧见沈悠悠受辱,率先与人敌对,随后拽着齐铭的袖子道,“陛下,沈侧妃是昙儿的亲姑姑,从小与昙儿一起长大,必然不会加害昙儿。”
秋蝉质问道:“掌宫中凤令的是太后,主宫中大权的亦是太后,懿妃这是要把罪责都怪到太后身上吗?”
“这位姑姑,你的衣服怎么湿了?衣衫不净,是为殿前失仪,太后娘娘便是这般教导你的吗?不知姑姑明不明白‘狐假虎威’的意思,您滥用太后的威仪,不怕扫了太后的威信吗?”沈悠悠听到沈昙护着自己,满心欣慰,沈昙遭受责难,她又岂能坐视不理?况且,在座的人里除了沈悠悠,没有人敢和郑葶苈对着干,亦没有人适合公然挑衅郑葶苈的权威。
能与郑葶苈相对的,只有齐延的势力,沈悠悠自有齐延护着,谁敢动她分毫?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沈悠悠与人较量起来,这狠的程度丝毫不逊齐延。
“沈侧妃!”秋蝉满脸难堪,最终和郑朝颜一样没了下文,自己被抓到了小辫子,理亏又卑微,说不过呀!
“秋蝉,你仪容有失,朕念你是母后身边的人,不予追究,退下吧。”齐铭扶额,无奈叹气,心中暗骂:都是蠢猪!被一个人怼的说不出话。
“谢陛下宽容,是奴婢糊涂,给太后蒙了羞,奴婢愿自罚三个月的俸禄,以正宫中纲纪。奴婢告退。”秋蝉退离。
待人离后,沈悠悠逼问郑朝颜:“贵妃娘娘,您刚刚说摄政王怎么了?妾适才没有听清,实在为殿下担忧,可否再告知妾一遍?”她也不数落郑朝颜妄议亲王的罪责了,也算是给郑朝颜一个台阶下;更何况,齐铭在场,她也不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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