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臣,臣只好将矛头指向西临,放过了南月一行人;对此,这是摄政王能耍的最大的威风。”
南月接触过的锦安强者便只有齐延与沈均,这二人强强联手,便是对萧乾的最大威慑;当然,楚云天才是吓退萧乾的那个主要因素,可齐铭并不知道他的存在。
沈均不会说,也不能说,亦不愿说。不会说是因为他答应了齐延,要帮齐延掩护宁锦书;不能说是因为他欺了君,还不止一次,休明峰围剿齐延他隐瞒了楚云天的存在,越州岐釜他亦没有将楚云天出卖,襄芳牢狱是他放走的楚云天,还有这次他为了不会说,又将齐铭欺骗;不愿说是因为楚云天,此时他眼里的楚云天就像一个壮志未酬却走投无路的可怜人,和他一样,不能坦诚,即便坦诚也会遭到质疑与谩骂,一个仕途无门,一个仕途不保。
“你说,摄政王胁迫你?”齐铭厉目而视,他一下便挑出了沈均话里的谎言;这一切都是齐铭安排的,他自然知道沈均有没有说谎。
“臣糊涂,臣说错了,是君子协议。”沈均看着齐铭,齐铭的双眼似乎已将他看穿,他下意识便慌乱地做出承诺,“臣保证,只此一次。”
齐铭离了榻,蹲下,他盯着沈均的双目,再问:“那个西临人是谁?”
沈均道:“臣不知。”
齐铭挑起沈均的下巴,告诫沈均:“记住你现在说的这三个字,‘臣’是君臣的‘臣’,是朕的臣子,‘不知’是你的忠诚,是沈氏的忠诚,是你对朕的保证,你并没有被摄政王收买。”告诫完,齐铭再问,“朕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太后来了,太后用秦王向摄政王要走了那个西临人,秦王被查出是刺杀昙儿的罪魁祸首,这次摄政王将扫清他派人刺杀昙儿的流言,昌州已是摄政王的囊中之地……”沈均目光涣散,说着说着一头栽进了齐铭怀中,沈均因高热而昏厥,即便如此,他依旧顶着高热在齐铭犀利的目光中将楚云天又一次隐瞒了下来。
齐铭搂着沈均大喊:“传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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