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再次离别时,却不知道对方的命途都将走向何方。
剩下的三人注视扁舟离去,直到扁舟消失在江的另一头;沈悠悠道:“殿下,人已经走远了。”
齐延回过神,道:“走吧,我带你到处逛逛。”
沈悠悠迟疑道:“宁将军与殿下……”
齐延道:“沙场上的患难之交,战死方休。”
沈悠悠道:“殿下可是活阎王,生死命数只在殿下之手,将来无论如何,殿下能触及之地,一定不会让他有事的。”
“我也一定握好分寸,不会让沈氏有事的,也不会让你再受到一丝伤害。”齐延将人揽入怀中,他对沈悠悠立下了一生的誓言;此刻,齐延特别害怕失去她,所以将她抱的特别紧。
可是,失去往往都是从害怕开始的。
“有殿下这一句话,将来沈氏无论面对怎样的境遇,阿悠都不信旁人的一句挑拨之言。”沈悠悠的脸紧紧贴着齐延的胸膛,她伸手环住了齐延的腰,诚心接受此刻的温暖,即便她有预感,预感沈氏会跌下氏族之首的位置,她也此心不疑。
春闱科举,齐延注定要对沈氏下手。
初春的雨带着冬末的寒,不大不小的风在这份寒上再添刺骨,而漆黑的夜照不亮这淅淅沥沥的雨,乌云遮月,贡院号房的烛火是夜里唯一的光,它给这场雨添上了一丝神秘的斑驳感。
巡视的考官撑着伞从一个个号房前走过,考生们个个奋笔勤书,额,当然也有例外,就苏治裹着棉被在小憩……
高处瞭望的地方也有人监视着每一个号房的动静。贡院主厅三位主考官,冯介和苏焕正在秉烛弈棋,沈献庆手握书卷心不在焉;李硕靠着贡院的大门望天,静谧正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屋内冯介一子杀得白棋溃不成军,一声:“承让。”屋外考官刚从盈字三号房走过,那个贼眉鼠眼的考生立刻从袖中掏出一张字条来,还没将字条展开……春雷轰动,闪电和着光影半秒即散。
瞭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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