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酣睡。
连续三天,齐延独自一人掌控朝政,齐铭的症状与风寒无异却比风寒来得凶猛,这几日是真下不来床;甘露宫发生了什么,已经无人追究,韩内侍和齐铭本人不敢对外言说;而那两名医工是苏元氏的人,七日过后,下场可想而知。
朝堂上,黑水刺杀案正在持续升温,买凶-杀人,杀的这个人还是朝廷命官。
外界有两种声音,一是如齐延所说,曾经黑水寨的一切都指向齐铭,苏焕作为钦差下江州与赵煜周旋,李正襄信以为真,满腔怨气随苏焕一同下了江州;二是像齐铭所说,由郑氏散播流言,说齐延怕宁氏投了齐铭而自刀手足嫁祸齐铭,毕竟江州奉上的黑水寨名册与尸首都对不上。
此事一出,北渊臣子人人自危,无论是两位掌权者谁做的,终究是对臣子下了手,下一个不知道会轮到谁。
此刻,大理寺丢失的黑水寨名册至关重要;其中黑水寨凌霄作为曾经的殿前指挥使,他的身份一旦证实,便是给齐铭定罪的铁证。
苏府。
“夫人,医工传信,陛下这三日来高烧不退,似乎是因为摄政王奉上的那七日的汤药。”何寅伤病未愈,在医工那里再三确认后前来苏府向苏元氏元珍禀报。
“听说齐延正在追查黑水寨名册的去向。”元珍的面目一向凶巴巴的,那双长得十分犀利的眼总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距离感。
“是。”何寅一时不敢多言,因为三日前,他给苏元氏出的主意被齐延给赤裸裸的揭穿了,而且是当众面斥。
“当初派人伪装黑水寨余孽刺杀宁无缺,为的是让齐氏两兄弟因为此事逐渐疏远成仇,让齐延下定决心谋反,却不想齐延直接把事搬到了明面上;齐延既已知晓黑水刺杀是我派人做的,却依旧要问罪小皇帝。”他们被齐延揭穿,元珍自然不好受,她瞪着何寅,有一丝问罪的意思逼迫道,“之前你说,齐延无心匡扶元氏……”
何寅双眸抖动,低下了头,他已经准备好迎接元珍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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