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轻笑,问道:“你不是一直都想投效本王吗?”
赵煜做戏做全套,那个兴奋劲是一点都不含糊,他麻溜起身,向人鞠上一礼,高声唱道:“臣赵煜,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这边,吴怀恩收到老仆从的报信匆忙赶到摄政王府,他一路走来都十分焦虑,他不清楚齐延为什么要带走他的夫人和孩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便一个劲想着过来证实自己的忠心。
“臣吴怀恩叩见殿下。”吴怀恩扑进大殿向齐延行叩礼,待他抬头时才看清右边席案旁的赵煜,吴怀恩眼神飘忽,似乎有些惊讶,卡在嗓子眼的话迟迟不出。
齐延捕捉到吴怀恩的神情,看了眼赵煜,道:“有什么事就说吧,不用在意他。”
吴怀恩没了顾忌,“嘣”的一声闷响,他又狠狠磕了一响头,一套说辞下来反反复复向齐延请求:“臣请殿下放过臣的妻女,臣受殿下赏识,位至一军之首前途无量,臣名怀恩,老母赋臣以感念恩德之誓,深知知恩图报之理亦不敢他效,无论殿下要做什么臣都誓死追随绝不叛变,求殿下放过臣的妻女!”
这个头磕的那叫一个响,赵煜看着都嘶声喊疼;齐延听得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不放过吴怀恩妻女了?齐延大概一想,应是有人借他的名头把吴怀恩妻女带走了,要么是郑氏要陷害齐延想重新掌控奉字军,要么就是苏元氏不放心齐延、不放心吴怀恩而做下的龌龊事。
齐延很烦躁,不替自己辩解,随口就来:“你既认定是本王的手笔,就该知道,本王做了就不会松口,三言两语有用吗?”
“请殿下指教!”吴怀恩仿佛一个愣头青,只听了后半句话,意思大概就是齐延不愿意放了他妻女;于是,吴怀恩又是一脑袋磕下去。
“嘁!”齐延简直无语,叹了口气,转身拿来后头剑架上摆放的长剑,抽剑、丢剑一气呵成。
吴怀恩看着眼前这柄锋利的剑不知所措,他深锁眉头,手有些发颤,最后鬼使神差地拾起了剑;吴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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