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持续近百年,新鲜的血液进不来,朝堂内部的毒瘤正在发烂、正在腐臭,我辈当出,挽山河将崩,扶广厦将覆。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后人也该当起保护大树的责任,何况天家凉薄本不像尘世中的那般骨肉情深,可殿下又怎知先帝不是在用天家的方式在爱殿下?”有时候信念高于一切,长辈们在保证信念不灭的情况下,已经费尽心思在护幼崽周全,他们只是用了当下他们以为最合适的方法去努力了,也许这个方法不能让幼崽一生无忧,也有可能让幼崽活在某些特定的阴影里,但请一定不要怀疑,他们很爱自己的孩子。
“……”齐延默声,百官感念;齐铭冷眸而视,暗自发笑,自戴高帽、沽名钓誉!
“殿下那样聪明,隐约之间是能感受到的,委屈随之而生也是常理,但先帝看重的儿子,绝不会贪恋皇位、止步于皇位,殿下做得很好。今日之后,隐藏在锦安的元氏祸乱会彻底根除,朝中将步入清明,但也不乏有野心之人出来重蹈覆辙,特别是那些曾经被元氏压制的氏族;锦安之外,元氏与锦安的联系彻底断裂,亦存在着未可知的情况和风险。”苏焕思虑极远,元氏的势力已彻底在锦安消散,但锦安内部的忧患还未解除,锦安将形成新的局面,齐铭和齐延就会面临新的挑战;而外患犹在,这并不能减少什么,苏焕向齐延一拜,音色渐渐颤抖,继续道,“为君者,难为帅,南月虎视眈眈,西临也不是省油的灯,日后战火重燃,若殿下次次亲征,锦安将无人坐镇;不是臣不随先帝意志拥立殿下为新君,而是棋局已定,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严阵而待,殿下已不必再寻先帝亲笔。新的一年将呈现新的气象,未来的艰难险阻还等着殿下去克服,臣就只能陪殿下到这里了。”
棋局已定,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严阵而待,上至肉食者、下至蝼蚁、蜉蝣,铆钉可定一器乾坤、布袋可挽沙暴归宁、石子可阻暗流涌动,任何人都必不可少,哪怕是个勤奋耕耘的农人;齐延诚然一礼,由衷道:“你虽未对我言传身教,而今我也得尊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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