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们害怕的人,前提是假设在同一人作案的情况下。不过我个人更偏向于这是两个独立而凑巧发生的案子。”
“所以这条线索我们现在不得为知。而当下最实在的莫过于弄清楚到底是谁蹲在床头柜里。”陆秋山剥掉了手套,将它扔给了一个警员。他用手夹住口中叼着的烟,吐出一口白气:“那么按照目前的进展,我综合你我的发现,稍微总结一下本案的大致流程。”
“洗耳恭听。”
“首先要明确一点凶手打算进入的并不是刘平的房间,而是简月白的房间。那么他的犯罪动机是什么呢?劫财——守财奴;劫色——老色批,等等这些,我们均无从得知,所以暂且不谈。那么明确了这些点我们就可以把思路引入正题了。
“凶手在通过某种途径打听到刘平所在的房间常抱怨牛奶配错和配奶主管经常生病这两个消息之后,就设计好了他的计谋。他先在主管生病时冒充了他,让送如工将一瓶他事先准备好的掺有致幻物质的甜牛奶送到刘平的房间,并打算以此将房间内的人麻昏。大概傍晚时,他掂量着简月白他们正在进用晚餐的时间,用偷来的管理员房卡进了房间,找了一个合适且不易被发现的地方蹲着,也就是床头柜的下层。一切准备就绪后,他静静地等待着他所认为的‘简月白’回房并喝下那瓶他为她精心调制的‘甜牛奶’。
“然而事实的发展却总是出乎预料。我们显然无法得知当这个人看到回房的是刘平而不是简月白后的那种懊恼与震惊。当然,此时的他已无法离开狭小的床头柜,因为房主人就在房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到刘平喝下那瓶牛奶后趁其晕倒马上逃跑。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当刘平喝下牛奶并感到腹痛而进入厕所后,他便认为其已昏迷,当即起身准备离开房间。出于某种原因,很可能他想证明刘平是否真的昏倒了,于是他进了卫生间。 最后的事实证明,他做了一个错误的行为,因为胆小如鼠的刘平被他这个不速之客吓得休克死亡,此后他马上离开了现场。
“毫天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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