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口音有人也这样问过。我们那靠陕西。”宋学勤答。
“川林说的好,习惯成自然。”谷成道,“上海吃羊肉的机会不多,我也跟苏淇一样不是很习惯。不过羊肉应该非常鲜美。你们看这个‘鲜’字,左边是鱼,右边是羊,放一起组成‘鲜’,说明从古开始就认为羊和鱼两样东西是最鲜的食物。”
陈川林说:“你刚才那个话没错,越香的东西味儿越怪。羊是膻的,鱼呢,腥。不膻不腥它们可能没这么香。”
贺庆生喜欢琢磨:“也许它们俩加在一起更鲜?明天我去小溪里弄几条小鱼,一起炖试试?”
“不用试,羊和鱼一起炖确实是一道美味。我们家乡早有这种做法。”陈川林说,“有的人家吃法还要怪,把鱼淹臭吃,新鲜鱼不喜欢吃,淹坛子里,臭臭的时候拿出来吃。”
“你们家呢,也这样吃?”苏淇听大家谈论怪味儿的东西,早有些反胃。
“我们家不吃。祖上行医,说东西还是新鲜的好。”陈川林回答。
闷了半天的申月华开口了,他对窜地鼠说:“说起吃的他们一个比一个来劲,小老鼠,你喜欢吃什么?”
窜地鼠歪着头想想:“俺不知道。馍吧,馍好吃。”
申月华笑:“一看就是饿大的孩子,有吃的就行。”
“那是。俺和哥哥饿狠了翻垃圾堆捡东西吃呢。”
“后来不是进师傅家啦?”苏淇问。
“师傅家不富裕,每顿吃窝窝头荞麦面条什么的,一年吃不上几回白面馍。”窜地鼠说,“不错啦,不饿肚子,比俺们要饭强。”
宋学勤疑问道:“想不明白,你师傅不富裕,为什么收留你们哥儿俩?还教本事?”
窜地鼠摇头。
“我猜他师傅惜才,遇到这么难得的好苗子,怕糟蹋了。”申月华说,“当年我师傅上门的时候说,只要肯跟他学,他不要钱,也不图什么。”
谷成道:“是遇到好人了,要不然谁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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