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长眼,怎么将用嘴噙过的稻草挂在树枝上?”
寒月囧囧的看着冥夜,眼神里好像在说‘你是故意的吧?’
冥夜无辜的耸肩,嘴唇又附在她耳边继续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我不相信你叫无双。”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他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耳廓,亦是一种冰凉的触感。
寒月一张脸微微一红说:“寒月,我叫寒月。”
“哦。”冥夜了然的点了点头,不知从哪儿又拿出一碟花生,一粒一粒的抛在空中,每一粒都能准确无误的接住,然后嘎嘣嘎嘣的咬着吃了起来。
这样市井味十足的动作,由冥夜做出来,竟也优美风雅的令人齿痒。
果然美人做什么都有优势。
‘嘎嘣嘎嘣’的声音在寒月耳边响了又响,甚至有传到树下两人的耳中的趋势,寒月终于忍无可忍的说:“我说,你能别吃了吗?”
“不能。”冥夜继续咬着花生,拒绝的话说的直截而又理所当然。
寒月一掌便劈了过来,手腕却被冥夜捏住。
凉啊,如同蛇缠在腕子上。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跟死人似的。”寒月压低了声音问。
“我是从下面来的。”冥夜松开她,继续咬花生。
寒月不自觉的抖了一抖:“你。。。。。。你是鬼啊?”
冥夜眨着眼说:“你一个狼干嘛怕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