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的话,赵御微微一皱眉。
孔自如时常会感觉到头侧阳穴刺痛,这几年来越演越烈。
“哪能没领着去啊,可是国内外的医生都看遍了,却查不出一点端倪。”孔道德叹口气。
孔家虽然大不如前,但是找几个权威的脑科专家还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可事情最怕的就是不知所起,即便是有再好的资源,不知道根源所在一样白搭。
“行吧,这两天你带着老爷子来一趟,我看看再说!”
赵御点点头,对着孔自如,他多少还念着一点海州的情分。
“得咧,兄弟我先谢过了!”
孔道德嘿嘿一笑,然后转身下车。
……
回到四合院,进入中庭之后,赵御看到萧然这个瘪犊子,居然还在院落当中。
坐在那两件物件对面的绣墩上,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东西。
生怕一个眨眼,眼前的东西就会不翼而飞一样。
“眼睛不酸啊!”
赵御走上前,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萧然的肩头。
原本全神贯注盯着物件的萧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吓了一跳。
转身刚要发火,看到来人是赵御之后,长长的松了口气。
“老大你回来了!快过来瞅瞅,太特么的神奇了!”
萧然兴奋的拉着赵御来到那两个物件身边,指着上面已经分散釉色的云纹罐,惊奇的说道:“这东西的色彩,在逐渐的变换,而且越来越传神了,灯光闪过,会有光晕扩散……”
“切,少见多怪!”
谁知道,赵御却只是撇撇嘴。
这种釉色经过时间消散的变化,他早就在唐安大学的实验室当中看吐了。
釉色成型,经过一定温度的炙烤,然后在冷却的过程中,会出现一种极其有规律的色晕变化。
这一点,现在赵御手中的那三盏黑曜天目盏,最具代表性。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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