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他们对面的妇人,猛的一起身,就要扑过来,嘴里还骂道:“你个小贱种,敢伤我儿!”
悦瑶一把将钰儿拉到身后,站起身,对上那妇人还了句:“还请师尊赏碗茶给这位夫人。”
“哼!”妇人冷哼道:“你是他娘吧?现在敬茶?晚了!”
“谁说要敬茶了?”悦瑶笑道:“我只是觉得夫人早上定没洗漱,嘴太臭!”
“你、你、你……”妇人气得面红耳赤,胸闷气短得直拍胸口。
悦瑶甚至没多看妇人一眼,直视自家儿子问道:“他可是你打的?”
见悦滋钰点头,一旁的悦滋灵忙将自家哥哥拉到身后,南宫越适时的伸手,将悦滋钰拉到身侧。
“娘!我哥这么好脾气,定是他做了什么惹怒了哥哥。这可怨不得我哥。”小灵儿辩到。
“瞅瞅,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不分青红皂白打人还有理了?各位师尊,这样的人,各位还不除名撵出县学?”王柄承的父亲大手一拍,怒不可遏。
然门外跑来一群半大的娃,跪倒在门外,一个体形又胖又高的学子喊道:“师尊,悦滋钰并不是打人,而是自保!是王柄承带了一群人到以礼院生事。”
“你们又是什么东西?”妇人气得冲过来,抬脚就要踢说话的胖大个。
悦瑶眼明手快,抢一步上前,往妇人脚上一踢。那妇人失去重心,直直往后摔了个硬板,头上繁重的饰物,硬是将青石板生生被她砸出一道裂缝。
小丫鬟惨白着脸上来扶,那妇人又窘又怒,将那一腔无处宣泄的怒气,尽数撒到了丫鬟身上。又拧又骂不说,还口吐芬芳。
众位师尊看不下去了,出声制止,那妇人才闭上了嘴。
“门外的学子,所言属实?”文大儒沉声问到。
门外众学子齐声回话后,王柄承慌了,辩解道:“胡、胡说!你们当时又不在场,你们这是、这是诬陷!”
悦瑶这才注意到,门外跪着的胖大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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