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么少见多怪,等你以后听得多了,就会觉得不过如此了……”敖时延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了拍祁良骏的肩膀。
“哥哥说得没错,祁公子,我以前在漠北的时候听过比这腌臜得多的事,所以你不必担心我,我接受能力强大着呢。”敖时初说着,对祁良骏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祁良骏这才想起来,荣安侯府二老爷跟他爹的姨娘偷’情这事还是眼前这看着乖巧懂事的年轻姑娘使计暴’露出来的,就不能用常规去看待她。
于是他也不管这兄妹俩了。
荣安侯府的丑闻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因为错过了最佳的保密以及澄清时间,即使后来荣安侯府放出风声说那对偷’情的男女是一对奴仆,并不是荣安侯府的主子,大家也不相信了,反而嘲笑荣安侯府的人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此地无银三百两、做贼心虚……
总之他们这个澄清不但没能成功洗白自己的名声,反而让大家又多了一个笑点。
闹到最后,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荣安侯都被叫进宫里,被皇帝狠狠地斥责了,让他好好管理自己的后院,别再闹出这种丑事。
荣安侯丢了打脸,责罚过二儿子和给他戴绿帽的姨娘之后,便大病了一场。
当然了,有这么一件沸沸扬扬的丑事挡在前面,四小姐崔之欢被人割断了舌头,还得了一种浑身剧痛的怪病这种“小事”就不那么让人注意了。
除了崔之欢自己,但她舌头被割了,想骂人都骂不了,还浑身疼痛不已,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因此她的折腾也很有限,她眼看着就废了,想像以前那样作威作福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