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继续道:“我其实在想,如果汪择没有告诉我们长谷生物的事情,那该怎么办?如果他爸没有听说过长谷生物的事情,那该怎么办?如果汪择忘记他爸告诉我们长谷生物的事情,那又该怎么办?如果我们中间没有人知道长谷生物的事情,那岂不是这个密码就没有办法破解了吗?怎么感觉主办方将我们给摸得很透彻啊?”
顿了顿,佘广的脸也变得扭曲起来:“这已经不是透不透彻的问题了,而是。。。而是就好像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熟知一样,并从中抽出几个环节来加入这游戏当中。”
听闻佘广的猜测,另外两人的脸色也是逐渐从凝重变为了惊恐。如果佘广猜的没错,那么他们现在的努力挣扎又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