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
话虽如此,但他已然知道了此人乃是为了前几日逸卿城外送到车上的那封信而来,但既然说要玩玩,那自然不会直言。
那人也无奈,现在似乎反而变成他求林弈了,但有命在身,不得不憋着燥火,稍微提示着:“逸卿城外。”
林弈捉弄地说:“逸卿城外怎么了?”那人也拿林弈没办法,只得说:“逸卿城外,那村子里,送到车上的信,你为何没按信上的指示行动?”
林弈故作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那封信是你送的,那信上什么指示?”
那人登时哑口,只因那信上并无指示,此刻林弈问来才反应过来,信上并未指明,但他知道林弈定然知晓那封信的用意,只是此刻不说而已。
那人不说话,林弈提脚续行,那人忙说:“以林先生的聪明才智,林先生不会不知道那封信的用意吧?”
林弈止步反问:“知道又怎样?”
“那你还……”
那人话音未落却听林弈冷冽的声音传来:“我林弈如何行止,无需旁人给我指示!”
林弈向来最是厌恶被他人指使,因此一味追求强大,只盼能够脱离他人掌控,此时听那人说出这等言语,未免令林弈颇感厌烦。
那人也听出了林弈口中之意,正想说话,却听林弈又说:“你口中的那几位,若是有本事,王朝也不至于沦陷至此,若是没本事,劝他们最好找个万全的藏身之所,以免我行事时误伤了。”
说着冷冷哼了一声,随即行步远去,殷无魅紧随其后,那人却愣在了当场,不知所措。他本来想着次一行会收获林弈大大的好感,却不料收获的却只是林弈冷冷的一声驳斥。
不由得苦笑一声,便隐了去,不知所踪,只留地上白皙月光兀自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