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就是没给你行贿吗,你用得着把人家往死里整吗?
朱器圾想了想,随即便下令道:“赵伯,备马,跟我去趟,去趟......。对了,马兄,邱乘云把你爹关哪里了,你知道吗?”
马祥麟不假思索道:“云阳,原云安军大牢。”
朱器圾微微点了点头,就待出发,赵正道却是拉着他,在他耳边小声劝道:“王爷,按律,您不能出南阳啊!”
这有什么,我是疯子,怕个屁啊!
朱器圾不慌不忙道:“哦,没事的,马兄,麻烦你让手下脱两套军服给我们换上,赵伯,你去取两件平常的布衣来。”
赵正道闻言,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便准备衣物去了。
他并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他只是怕人家抓住王爷出南阳这事做文章而已。
很快,众人便换好衣服,飞身上马,直奔郧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