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好奇道:“房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房可壮气得咬牙切齿道:“陈大人,您是不知道啊,下官花了好久时间才查出一路私盐,本来想着,这四川私盐窝案应该能就此告破了,谁知道,突然间跑出个什么浙川郡王。他不但阻扰本官办案,还明目张胆包庇那些贩卖私盐的贼子,他不但将您手下屯卫百户逮了,还让石柱那帮土司兵把所有屯卫的武器都缴了。这帮皇亲国戚,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呃,浙川疯王!
陈禹谟闻言,眉头不由一皱。
浙川郡王是谁,他当然知道。
他都命人往浙川赶了两拨流民了,能不知道这疯王吗?
按理来说,他还得感谢这位疯王呢,要不是这位疯王一声不吭,把两拨流民全收下了,他还得头疼很久呢。
这房可壮明显是跟疯王结仇了,怎么办呢?
他想了想,这才缓缓的道:“你怎么跑浙川去招惹那疯王啊,那疯王可是出了名的疯,连本官都要忌惮三分。”
你忌惮三分?
我不管,你得借兵给我雪耻!
房可壮气呼呼的道:“陈大人,不是下官要去招惹那疯王啊,而是浙川这路私盐太明目张胆了,下官是想去来个人赃并获,好获取足够的证据,收拾陈应堂他们这帮贪官污吏啊!”
唉。
你这个愣头青。
你真当浙党那么好欺负啊?
上次,你把人家两淮盐科提举司来了个一锅端,人家没收拾你,已经算是够忍让的了。
这次,你又想把人家四川盐科提举司一锅端了,人家还能不能忍,就不好说了。
就这,你还嫌不够,你还去招惹那疯王。
唉。
让本官怎么说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