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器圾闻言,不由微微点了点头。
赵正道却是继续对那老者道:“你既是良人,就算任务失败,最多也就受些责罚而已,何故如此寻死觅活呢?“
没想到,那老者竟然突然间癫狂道:“反正你们是反贼,我也不怕说与你们听,什么良人,我已不是良人了,而是刑人,自从骆大人升任指挥使之后,皇上为了平衡锦衣卫内部权力,任用奸人,掌管密卫,我们这些有功的旧人,都被百般刁难,万般羞辱,不当人搞,这是什么世道!”
说着,他竟然把外袍一扒,将长裤一扯,指着身上的疤痕,彻底癫狂道:“西北哱拜之乱,大明朝鲜东瀛两次大战,播州杨应龙之乱,我们密卫为了大明,出身入死,奋不顾身,结果又如何?就因为小女不愿做那帮奸贼的玩物,他们竟然想尽办法羞辱我们父女,这他吗什么世道!你们,反得好,使劲反,杀光那帮畜生!”
卧槽,这老者身上的伤疤太恐怖了。
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
刀伤,枪伤,箭伤,什么都有。
这简直都被人打成筛子了。
真不知他是怎么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