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杨澜先行一步,流火先是愣了愣,而后也赶忙跟上去。
担心被发现,所以两人也不敢跟得太近,只得远远尾随,看见马车穿过几条长街,拐进一道窄街,最后在一座不起眼的酒楼门前停住。
这就是云升酒楼了。
以沈河的身份,平时出没的必然是高端场所,怎可能来这么普通的酒楼赴宴?
想来这并不是一般的酒宴吧?
杨澜想了想,说:“咱们得想办法进去看看。”
然后转到酒楼的后门,翻墙而入。
这时流火突然说道:“杨贤弟,为何你身上这么香?好像女子用了胭脂水粉的那种香,难道你也用那玩意儿?”
听到这话,杨澜简直又惊慌,又气不打一处来。
都什么时候了,这厮居然还有空管她身上香不香?
“办正事儿呢,胡扯什么?”
流火嘿嘿一笑,扒拉了一下她的衣袖,说:“我这也是正事儿啊,前些日子我就闻到了,一直纳闷呢,就等着你解惑。”
杨澜撇过头去,一脸杀气:“再没个正经,我就一掌劈死你!”早知道此人是这副德行,就不带他来了。
穿过后院,两人来到后厨附近。
以他们的形象进去,一眼就会被人看出来不是酒楼的人,不方便行动,于是只好趁两个伙计出来时,一人一个打晕,拖进了柴房,用干柴盖住,然后换上他们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