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吗?”
“听见一些,你呢?”杨澜反问。
流火摸摸下巴,似笑非笑道:“我嘛,听见了也当没听见,横竖也与我无关。”
杨澜露出一丝嫌弃,这个人就会独善其身,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他该不会根本就不是岐国人吧?
“现在怎么办?”流火忽然问。
“怎么办……”杨澜思索了半天,还是一脸愁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究竟要不要把沈河密谋造反的事告知景天照?
这是岐国内部的事,她一个外人,本来就不该多管闲事,况且,岐国越乱,对大荣来说就越好,身为大荣子民,她又凭什么要管?
“先回去吧。”
两人离开酒楼,回到沈府。
虽说心里想着不管,但杨澜却不能阻止自己去想那件事,如果沈河真的起兵造反,将会造成多大的动-乱?受苦的不还是百姓吗?
另外,还有念亲,那孩子还在宫里,倘若沈河攻入王宫,他也会有危险。
她就算可以不管景天照,也不能不顾百姓和念亲。
几经犹豫,杨澜还是做出了自认为正确的决定。
她偷来纸笔,用纸条写下几行字,再卷好放进竹筒里面,悄然出门,爬上屋顶,屈起食指放在嘴边,吹响口哨。
不多时,一只雪白的信鸽自月色中飞来,扑棱几下翅膀,停在杨澜的胳膊上,咕咕咕地叫。
杨澜笑着轻抚它几下,将竹筒系在他爪子上,小声道:“辛苦你啦,乖,回景天照那里去领赏。”
信鸽仿佛听懂她的话似的,又咕咕了两声,扑棱着飞远,很快消失在苍茫夜色里。
这是景天照准备的专用信鸽,在出来之前,她还特意与它培养过几天感情,小东西颇通人性,办事牢靠。
把信送出去后,杨澜在屋顶坐了会儿才下来,准备回去休息。
可她没想到的是,还没走出两步,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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