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便可恢复至从前。”
沈河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说:“你只需赶紧解毒,别说这些没用的。”
一旁的流火识破了杨澜的心思,忍不住翘起嘴角,端出看戏的姿态。
“解毒之前,我还需施针,先打通沈公子的任督二脉,使之浑身血脉畅通,”杨澜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毕竟沉睡了几个月,浑身的血流总会减慢,即便现在服下解药,也未必能很快解毒。”
沈河并不懂医理,现场又没大夫在,自然是好糊弄了。
他思考了片刻,立即叫人去准备银针。
这一等,又耗了近一盏茶的工夫,杨澜偷偷地瞄了沈河一眼,心里有些着急,这沈河怎么到现在还一点反应也无?按理来说,他体内的毒应该已经在隐隐发作了才对。
究竟是这个人太能忍,隐藏得太好,还是她的毒药放太久失效了?
想到这里,杨澜又甩甩头,不可能失效的,在那之前,她还给流火用过呢。
杨澜展开针包,捻了银针开始小心地给沈栢施针。
一根接着一根,几乎已经把包里所有的银针都用尽,沈栢被扎成个刺猬,才最终停手,再扎下去她担心出人命。
“怎么样,现在能喂解药了吗?”沈河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了些颤抖。
杨澜心下暗喜,这是毒发了。
“要等一盏茶的时间,把银针拔了才能服食解药,否则怕他身子承受不住。”
于是乎,又等了一阵,杨澜看见沈河的脸色已然全白,手都在颤抖,便知他快要承受不住,不出半柱香便会一命呜呼,因此,现在给沈栢喂解药是最合适的了。
她解下腰间的布袋,取出瓷瓶,倒了一只黑色药丸,塞进沈栢的嘴里。
这药果然有用,只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沈栢就苏醒过来,只是睡了太久,脑子昏昏沉沉,睡眼惺忪,有些呆。
沈夫人激动地扑过去,紧紧抱住儿子,又哭又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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