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总体,您这种数据大概率要被剔除。”
“所以你觉得我让你头疼,想把我从你的朋友圈里剔除?”陆霆川也听出了程鸢话里似乎有别的意思。
程鸢只是想表达他作为“离群值”的特殊性,却没想到越说越乱。
“……”程鸢焦头烂额。
这该怎么说?
“我没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陆霆川轻笑,“你的不情愿都写在脸上,还没那个意思?”
程鸢咬牙,一狠心:“我把这桌香菜宴全吃了,证明我不是那个意思,行吗?”
……
晚上。
程鸢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地暗,她发誓,这辈子谁再和她提“香菜”两个字,就和他势不两立。
不行,想到“香菜”两个字,她就从头到脚的排斥加生理不适。
“呕~”
又抱着马桶继续吐。
陆霆川逼她吃香菜的仇她记下了。
感觉胃里的胃酸都被她吐完了,这才舒服些,她拉下盖子坐在马桶上,拿出手机翻微信好友。
找到古岱。
程鸢:陆霆川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东西?
古岱秒回:不清楚,没见过他有什么东西不吃。
程鸢:那你知不知道,有谁知道他有什么忌口?
古岱:你干嘛?给师傅洗手作羹汤啊?
程鸢:[白眼]。
古岱:你没事这么关心我师父干嘛?
程鸢:……
不对,她想的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到了古岱这里,似乎理解成另一种暧昧的意思。
古岱见对方半天没回话,给程鸢支了招:这种事你问我师父的家人啊。
程鸢突然想起陆霆川的母亲,她发:不认识。
古岱:林栩都告诉我了,你用师父母亲的手机给师父打过电话。
程鸢: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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