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你!”
两人追出追进,从卧室到客厅,在客厅围着沙发转,又从客厅到卧室,像两个幼稚的孩子在玩追逐游戏。
跑累了,两人一起摊在床上,头对头,仰望天花板。
“饿吗?”宋思沐问。
“饿。”程鸢答。
“去做饭。”
“你去。”
“我不去。”
“我也不去。”
“谁吃谁去。”
“……那饿着吧。”
两人大懒使小懒,谁都不动弹。
最后订了餐。
宋思沐对于订餐有点不满意,“人陆霆川一个外科大夫,手那么金贵,都能洗手作羹汤,你就不能好好学学?”
“……金贵是金贵,做饭又不影响他手的功能。”
“嘿!我这个暴脾气,咋了,你还觉得人给你做饭理所应当了?”
“那倒没有,就是有种被胁迫的感觉。我明明下午可以在医院食堂吃,不用自己做,现在搞得每周还得做三天晚饭。”
“说说,你都给人做什么了?是不是顿顿面条?连个菜都没有?”
“知我者,思沐也。”
“你的作风我还是了解的,不喜欢却又不得不做的事,你是能怎么应付怎么应付。人家呢?给你做什么?”
程鸢有点不好意思,是羞愧,脸上挂不住面子的那种不好意思。
半天支支吾吾说:“什么都做,感觉不当个厨子,可惜了。”
这是程鸢心里话。
虽然两人能约到晚饭的时间,和陆霆川因手术耽误晚饭的时间对半劈,但只要陆霆川做,一定尽善尽美。
就是上次那个最烂的香菜宴,起步也是四菜一汤。
“你呀你,人对你那么好,你还应付了事,真没心没肺。”
“我对他不好么?我这辈子,除了他也没给谁做过饭吧?”
宋思沐思忖,“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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