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站起身,绕过他身边,“您慢慢想,您不是说要披荆斩棘么?先斩一个给我看看。”
话说一半留一半,能不能懂就看陆霆川的决心有没有他说的那么大了。
程鸢此刻非常赞同陆母对陆霆川的评价,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想要什么就会尽力争取。
挺好的。
至少比她坦荡磊落。
两人促膝长谈之后,陆霆川没理由锁门。
主动帮程鸢打开门,归还她的钥匙,亲自将她送进她家,这才不舍地转身回到自己家。
合上门,陆霆川陷入深深的沉思。
今晚的程鸢,状态不对。
讲话避重就轻,但不是平常喜欢打哈哈转移话题那种,仿佛处处都在暗示什么。
尤其提到陆母最多。
陆霆川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估计人都睡了……
……
翌日,上班。
实验基地办公室。
窗台上摆着几盆绿萝已经倒藤,顺着花盆纷纷垂落,绿色的宽厚的叶子上蒙着尘土。
程鸢到办公室后,偶然注意到,转身拿了湿抹布,将几盆绿萝的叶子擦干净。
“干嘛呢?擦花呢?你找保洁阿姨擦就行了。”
古岱进门,大爷似的将自己的单肩包往座位上,显然没睡醒的样子。
“干嘛了?网吧通宵了?”程鸢问。
“是通宵了,不过不是网吧,是实验。”古岱眯眼,将椅背调低,挪来挪去找了个舒适的位子,安心地躺下。
“毕业论文不都写完了么?怎么又在赶实验?”程鸢不解。
“师父法洛四联症的那个课题,又有人找师父塞人了,要挂共同一作。”
“谁啊?”
“分管研究生工作的副院长的儿子,还在东大读本科呢,为了保研名额。有SCI文章不是好保研么?现在都这样,莫说上面那些院长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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