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几家……”
话未说完,女眷们就都唬的面无人色。
徐长宁心下沉重,事情若真如他们所说,只怕越发棘手了。
可大哥的血脉,她能不管不顾吗?
想起宝哥儿和佑哥儿的可爱,素日里与她的亲近,徐长宁就不可能撂开手不管,即便是自己惹上一身的麻烦,也必须护着两个侄儿周全。
更何况,此事可大可小,一个不好还有可能被人拿住刀把威胁到全家。
可她并无人脉,顾九征那个狗男人也未必肯听她的劝说,她该如何是好?
思及此,徐长宁又回到门前:“劳烦了,请问沈大人打算在何处审理此案?”
值门不敢开罪这些官儿太太、官儿小姐,自然有问必答:“您问着了,这会子顾二公子与沈大人都在二堂,想来正在说此事。”
徐长宁闻言便点点头。
女眷们一听顾九征也在,心里便生出一些希望,若能说服顾九征撤诉,只怕还有希望。
可她们素来惧怕顾九征威名,加之他不久之前刚屠杀了七千“细作”,据说七千人的血将草地都染红了,下了一场雨,都汇聚成了一条血河,他甚至敢在皇上的跟前挺腰子,把御史的脑袋砍下来放在龙书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