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何苦说这样丧气话?”徐长宁眉头紧拧着,“便是摄政王不会手下留情,也不至于咱们这么快就完了。”
孟氏却道:“你父亲说的对。”
“母亲?”
孟氏没有或出口,可心里却明白,此事恐怕真的不大乐观了。
徐滨之这人最爱默不吭声的扛事了,从前许多事她被蒙在鼓里,其实都是徐滨之默默扛起来,如今他竟肯之言事情不妙,且还提出这般不合礼数的要求,便可知此时徐滨之已无法掌握全局。
孟氏的眼眶有些发热,咬牙忍住了落泪,就只笑着道:“你与征儿也算是有缘分,小时一起长大,如今又情投意合,征儿肯为了你冒险去北冀国寻你,还将你带了回来,若不然,你现在怎么样还不知道呢。为娘的也觉得征儿是个可以托付之人。”
孟氏话音方落,隔壁的顾九征便端正的跪下了。
徐长宁回头,正看到顾九征隔着木栅看着她。
牢中发霉的气味和熟悉的牢笼,让徐长宁不由得想到她刚回国时与顾九征第一次相处便是在这样的环境,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顾九征当即紧张得额头都冒了汗。
她不肯与他一同行礼,却是站在哪里笑,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他表现得不足以让她信任?
顾九征忽然想起从前他在牢房审问徐长宁时候的模样,汗立即流的更多了。
难道她是想起他从前多凶,嫌他脾气不好?还是觉得他是顾天麟的儿子,也会像顾天麟一样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宁姐儿……”
徐长宁并不知不过呼吸之间,顾九征的脑子里已转过了那么多的想法,被他紧绷的声音一唤也回过神,轻轻叹息了一声。
听见她叹气,顾九征更紧张了:“我与他不一样,你,你不必担心……”
顾九征话虽未说全,徐长宁却明白了他的意思,方才那些绵绵密密的心疼便又缠绕上来。
既然已经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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