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渝中各郡的奏折吗。”
州尹一愣:“先生的意思!”
“既然大人今日才知晓,那便立即就将此事上报朝廷就是。”
“要如何书写?”
“大人,据实禀告便可。”
“可要先去请镇中军?”
“不可,大人不妨等等,至时朝廷自由安排。”
“风先生,将疫症之事禀报朝廷,等官家再过问此事一来一去少说也要两月,到时候渝中的疫政说不准已经蔓延到渝南了。”
“未必,大人且看渝中几郡的奏折,多个郡府都在请奏官家派遣御医进渝中治疫,偏偏只有麓山郡的奏折只禀告了发现时疫之症,并未请求朝廷治疫,反倒着重提了前段时日渝中水患,意在让朝廷拨款安抚灾民。”
“莫不是麓山郡的疫症并不严重?”
“大人,麓山郡和紧邻着朱峰郡和柳清郡。而渝中疫症最严重的地方可就是朱峰郡了,麓山郡紧邻着朱峰郡,为何疫症反而并不严重?”
被唤风先生的年轻男子轻扣着案面,就其中三郡的奏折推到渝州州尹面前。
渝州州尹将这三处的折子反复看了看,诧异道:“莫不是这麓山郡内有治疗时疫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