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之地了。”
“那也不能应了四海镖局的狮子大开口。”少年郎气道:“父亲,近几日我瞧城外官道已然安生了许多,实在不成咱们便自己组了车队,再多招些人手走这趟买卖便是。何苦非要依附于四海镖局?”
“休要说胡话!”
中年人抬手狠狠拍了一下自家儿子脑袋:“你当现在渝州是个什么行情,没有行家高手傍身也敢胆大妄为组商队走官道?
你只知道麓山郡管辖下斤日里少有流匪横行,却不知道那些流匪可都是四海的人杀干净的!
眼下咱们麓山郡是四海镖局的地盘,咱们能在麓山郡境内安然行走也是借了四海清扫的便宜。可等出了麓山郡外就没这样的好事情了,这一路过去有多少山寇流匪逞凶你可知?”
一听城外的流匪竟然都是四海杀干净的,少年郎的脸色都白了,却还硬撑着一口底气,不服道:“或...或许是父亲多虑了也说不准。
近两月渝州境况大好,原先逃命的流民都已经清理干净了,沿路说不准并没有太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