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但又努了努嘴,“打针了。”
暮念一疼的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了,在近乎再度昏厥的情况下,她木讷的动了动手,母亲替她拉下衣服,针头带给皮肤的疼痛感已经感觉不到了,她疼的已经全身麻木。
夜又静了下来。
微弱的床头灯下老奶奶拍拍念一妈妈的背,“别哭了,孩子遭点儿罪以后也好过。”这是老一辈经人常说的话。
“这几天孩子爸爸怎么也不见来的啊。”
“阿婆,快睡吧,一会儿又要天亮了。”念一妈妈努力的向老奶奶扯了扯嘴角。
不知是在昏迷中还是在梦里,暮念一听到一阵阵哭泣声,随即又看到了一个大针管向自己靠近,她害怕极了,想睁开眼睛却又睁不开。
整个夜晚暮念一都在噩梦中度过,乱七八糟的梦,梦里有妈妈有邻床的老奶奶还有做完手术不久的老爷爷,也有爸爸和叶医生,还有一群拿着针管的护士。
暮念一身体抽搐了一下,轻轻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妈,你怎么还没睡?几点了啊?”
“快天亮了。”母亲说着又抹了抹肿的厉害的眼睛。“妈不困。”
暮念一软软的,轻飘飘的,连眼睛也懒得动。
“妈,我想喝水。”念一的声音很小,需要母亲向她靠的很近才能听清楚。
“好,好,妈这就给你拿。”
今天的天气看起来很好,外面的雾蓝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安静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