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她用手胡乱的向上抓了抓。
“老板结账,不用了。”
予恩倒在桌子上,陈新洱一边结账一边时不时地看着予恩。
“走,回家。”
“你说回家就回家啊!我还要吃还要喝!来,陈新洱!我们不醉不归!哈哈哈哈,你的头发像羊绒,给我拔下来!我要做衣服!”予恩嘴里不停的胡乱说着。
陈新洱哭笑不得,扶着予恩向路边走去。
“你家在哪儿?”
“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家在哪儿?你是不是别有用心?我告诉你!你休想!”她捏着陈新洱的脸,眼睛直视着他,脸和脸贴的很近,微弱的气息极速的上升着。
“你是顾安吗?你就是混蛋!是不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是混蛋?我才不是呢,才不是……”她说着忍不住胃里的难受,立马向垃圾桶跑去,一阵狂吐之后,又坐在了地上,坐着坐着就睡倒了。
陈新洱见状立马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