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有时候我会觉得......或许你不是我原本认识的那个你。”阮软收回自己的手,语气轻松:“这样的你真的很好,至少不会让我感到害怕。”
现在的他会给人温暖,也很通情达理,这样很好。
闻言,苏羡眸子暗了暗,面上不显,将人拥入怀中,抱的很紧,比平日里的力道大了许多,他道:“你也不是原来的你。”
“什么?”阮软琢磨不透他的意思。
“没什么。”苏羡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样的你很好。”
所以不要变回之前的你。
总觉得他说的话饱含深意,可苏羡不愿意说的事情,不论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她心里有些惴惴,难不成他知道我并非真实的阮软,而是......另外的魂魄。
不可能,转念否决这个想法。苏羡应该不认识之前的阮软吧,柴房那次也是初见......
阮软晃了晃脑袋,目光扫到地上的王恒逸身上,他不知什么时候捡回那块桂花糕,嗷呜一口塞进嘴里。
只嚼了下便直接咽了下去,随即双眼向上一番,晕厥。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王家大院里头。
几日后。
一顶红色的轿子在众人的拥簇下晃荡着前行,敲锣打鼓,热闹非凡。
路过一片林子时,喜婆笑吟吟的对轿夫们说加快些脚步,实则心里惴惴不安。
前几日听说这片林子闹鬼,就连白日里都会听见呜呜的哭声。本想绕道而行的,可另外的一条路虚的过桥,不知怎的,就在昨日,那道桥也莫名其妙的断了。
喜婆无奈,只能和轿夫们走在这条“鬼路”上。
此时,吴然正坐在轿子内,手中攥着一把匕首,双目红肿。
她听说昨日那傻子夫君打死了自己的家奴,就像是一只暴戾的疯猪。她绝对不会嫁给这样的男人。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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