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光是那件脏兮兮的白背心就把气质毁得差不多了。
林素弯下腰对着鞋子的鞋面一撕，像是撕掉一层贴膜，将黑色的鞋子变成了土土的军绿色。
还没完，他快速的脱下长裤翻转过来，从普通的牛仔裤忽然变成了黑色的宽松棉裤。
这些都是伊凡赞助的间谍用衣服，像这种东西现在林素和赫卡蒂有一大堆。
然后林素甚至还变本加厉，把鞋子和裤腿往脏兮兮的墙上猛蹭，头发也用手一顿乱抹，不知道从哪掏出一顶深蓝色的棉布帽套在头顶，还有些许发梢露出来。
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他便从一个普通的街道行人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刚刚下工的工人，手里再拿个喝了半瓶的白酒就更形象了。
穿背心在现在这个季节确实略显奇怪，而且还是在俄国这个很冷的国度。
但战斗民族嘛，也正常......
换装完毕，林素直接从死胡同翻墙过去。
林素在来到莫斯科的这段时间不停的在城市中寻找衔尾蛇的踪迹，同时记下了不少地形，包括这附近的地区。
对面也是个巷子，而且同样十分偏僻，就算贸然翻过去也不会出什么意外被人看到。
林素迅速离开了这里，走上大街融入人群，搭公交车。
在公交车上他才终于稍稍放松了一点，拿出手机查看。
他刚刚发给赫卡蒂的短信得到了回应，她那个时候正在监视另一个目标议员。
但林素久久不回信，赫卡蒂开始有点担心，三分钟后又发了一条短信，然后隔了一小会儿又连续发了四五条。
林素发了条短信报平安，另一边的赫卡蒂秒回了一个垮肩的表情包。
林素迅速在短信里说明了具体情况，并在群里艾特了伊凡。
后者没有立即回应，倒是赫卡蒂发了几个很急的表情包。
林素跟雄狮团的团长尤里德起了正面冲突，而且还全身而退了，这令她既惊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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