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经被烧,那只鬼也被我打的魂飞魄散,他想报仇就只有亲自出手了,我必须趁白天养好精神,夜里多半会跟他斗法!”
许老板咽了口唾沫,喉咙“咕噜”了一声,“那.....你有把握吗?”
我沉下脸,语气阴沉地说,“你最好祈祷我能打赢,否则你们一家三口只能去阴间团聚了。”
许老板浑身直冒虚汗,赶紧收拾了一间屋子,让我安心休息。
昨晩守了一夜棺材,我精神疲倦,进屋后大门反锁,背着大被卷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得倒挺安稳,醒来时天色已经擦黑,我爬起来伸了个懒腰,默默摆出了口袋中的法器,不久后,我听到有人敲门,喊了声“请进”。
许老板手里端着一碗荷包蛋,走到我床头陪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家里刚办完丧事,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待贵客,就剩几个土鸡蛋,你将就对付一下,明天我再......”
我摆手打断许老板,说不必客套,我来你家也不是为了蹭吃蹭喝的,棺材落地了没有?
许老板急忙道,“已经落葬了。”
我点头说那就好,反正那只是一具空棺材,落不落葬其实也无所谓的,吃饱喝足,我精神抖擞,跳下床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浑身出汗,一股热力上涌,这才活动了几下脖子,走向门口布置。
将法坛布置完毕,我向许老板要了一根烟,蹲在院角边抽烟边等着,按照我的推算,今晩那算计许家的幕后黑手肯定会到场,少不了一番恶斗,能劝说他放弃最好,实在不行便只好下狠手了。
山中苦修两年,我都快忘记烟草是什么味道了,刚抽两口便感觉脑子轻飘飘的,挺不舒服。
我丢掉烟蒂,慢慢清理铜钱,大概等了半小时左右,此时天色已经黑透,我站起身,将两盏白纸糊的灯笼挂在了门捎上,引燃黄纸香蜡,准备启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