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腿垒砌起来的小山,人手堆砌的山顶中央,摆着一本银色封皮的书,小洞口呼呼的灌入雪风,扇动得书皮不断翻页,哗哗作响。”
“当时,月光照在土地庙外雪地上的反光,透过小洞照到银皮书上,银皮书就像蜡烛一样,向四面八方反射出银光,将整个白骨堆找得透白,雪风一吹,人头翻滚,长发飞舞,千手万足都在随风摆动,那些女人的脊柱骨还互相碰在一块,像是在奏着闷涩的亡歌。”
我抚摸着谭南兮的头,将她抱紧,轻声说道:“南兮,你不要再回忆了,我知道,那本银皮书就是江湖上流传的你们谭家的伏藏,白银谱吧!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应该陪着你!”
“哎,这都过去许久了,已经没事了。”谭南兮贝齿轻咬着下唇,微微一笑道。
“前段时间,应该就是你说的八指头陀,也来了谭家一趟,非要抢走白银谱,这自然是一场大战,谭泗脸上的伤就是这样落下的。”谭南兮微扬起下巴,对着副驾驶座点了点,说道。
“哼,那老楞伽也没讨到好,双手都粉碎了,量他以后也不敢再来!”谭泗中气十足的说道。
“他找的长生伏藏应该和墉城有关,去你们谭家干嘛?难道就因为白银谱是伏藏?”我不解道。
“天,如果我告诉你,谭家的土地庙,就在墉城,你信吗?”谭南兮突然一脸严肃的盯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