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把带着核的那一半,递给了周羡,“夜里吃太多了,这个吃不下。”
周羡手刚接到那个桃子,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这叫声太过惊悚,池时同周羡一个激灵,酒彻底的醒了过来,他们快速的回过头去一看,莫不是还有案子?
可那叫声像是虚幻的一般,并未引起任何的骚乱,其他的鸳鸯们还是一个个的走着,说着悄悄话,浑然不像是发生了命案的样子。
池时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脸黑了下来,“你信不信,明日咱们俩在河边分桃之事,传遍京城。”
周羡挑了挑眉,拿起桃子咬了一口,偷偷勾起了嘴角。
断袖分桃好啊!这下子,不光是池时没有人说亲,便是他也没有人来说亲了。
……
翌日池时醒来的时候,种李院里静悄悄的。
池时洗了把脸,换了一身颜色略微鲜亮一些的袍子,走了出门。
“爹娘都不在家中么?哥哥要大婚了,怎么还去兵部?”她走到桌前,久乐已经摆好了朝食了。
“夫人同舅老爷出去看宅子去了,老爷去钓鱼了。瑛公子说得到最后一日,方才得半日的假,关将军回了京城,边关调动大,兵部走不脱身。”
池时倒是没有在意,她快速的用完了朝食,也没有坐马车,只同久乐一人骑了一匹马,朝着那沈观澜的新宅院奔去。
那新宅院离楚王府不远,是池时同周羡一道儿去给沈观澜挑的。
因为大婚,远远瞧着便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池时翻身下马一进那院子门,便瞧见一身红袍子,笔挺得像是一根青松的沈观澜。
“这下齐全了,一个棺材板板,一个哭丧的……我这成个亲,感觉连活丧都先试过一遍了”,沈观澜转了转手晚上的手串儿,一张嘴便放了个毒。
池时将马疆扔给了久乐,打了个呵欠,在周羡旁边,站着一个低眉顺眼的弱鸡,被这么一说,瞬间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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