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了冬,快要过年,成亲的人都变得多了。昨儿吃喜宴,那家乃是荆楚人士,席上有粉蒸肉,粉蒸藕,还有红糖糍粑!”
“我想着你爱吃,叫他拿了好些,现在常康送去厨上热着了,一会儿你尝尝,看地道不地道。”
池时点了点头,“知晓了,说了这么多话,也不嫌口干舌燥的,喝点热水。你一个王爷,吃了不打紧,还要拎着走……”
“我记得某人当初在祐海住客栈,都嫌弃客栈的画不是真迹呢,这会儿就不讲究了?”
周羡嘿嘿一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这样我就可以幽幽地说,为了阿时,脸面算什么?阿时吃了说好,那才叫讲究。”
池时听着,捂住了胸口,佯装作呕。
周羡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这本书不行,里头的小情话,听了我家阿时都要吐了,明儿个我就砸了卖书的摊子去!”
池时见他夸张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睡在地上的烟笋,一个激灵翻了起身,对着种李院的角门,便狂吠了起来。
紧接着,门口传来来咚咚咚的敲门声,那门敲得急,噼里啪啦的。
在院子里铲着雪的久乐,将手中的铁锹一放,走过去开了门,几乎是一瞬间,一个穿着蓑衣的高大的人影冲了进来。
“阿时阿时,不好了,你哥哥出事了,我刚刚巡城,发现他坐在雪地上,一身都是血,晕倒在地上,我先把他送去医馆了,然后赶快来通知你。”
那一身风雪的男子,不是陆锦的哥哥陶熏,又是哪一个?
池时将手中的板栗一扔,嗖的一下站了起身,“陶大哥,我哥哥在哪个医馆,你快带我们去。他好端端的,怎么会一身血,可是哪里受了伤。”
周羡见她着急,忙扯了一旁戴着兜帽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骑马去,我的马就拴在门口,阿时你不要着急,哥哥定会无事的。”
池时深吸了一口气,跑出了门外去,周羡率先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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