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你呀……”
……
“我听孙嬷嬷说,外祖家在京城是做官的,文叔又刚从京城过来,想来是京中事物也比较了解?”
出了锦苑,顾十九的脸色便显而易见的冷了下来。
陈嬷嬷担心她的身体,暗自到了身侧直接将她扶住。
徐文不明所以,只当是小姑娘好奇外头的新鲜事物,不由回了句:“姑娘可是想打听些什么?”
“也没什么打紧的,只是我爹前些时候去了京城,此事文叔可知?”
此前顾十九也从未听徐氏提过,所以也并不知晓徐家究竟是何态度,只是从孙嬷嬷的只言片语间略微推知一二。
“倒是略有听闻,姑娘是想打听姑爷的近况?”徐文沉吟了下道。
“文叔知道么?”
顾十九闻言顿了脚步,跟着回身紧紧地量着徐文。
徐文不明所以,不由下意识皱眉:“姑娘是指哪方面?”
事实徐文虽确实知道顾县伯去了京城,可顾县伯刚到没几日他便领命来了郾城,所以对于顾县伯被扣押一事,他其实半点也不知情。
只此时他也没想那么多,只当顾十九问的是马场那件事,所以犹疑了下还是讲了实话:“御马之事虽是内府监自作主张,想要借你家的马讨好皇上,可某种程度上来说内府监本就代表皇上,且这次的事情明显透着针对的意味。”
说着,徐文往顾十九面上暗量了眼,但见其神色如常,除了有些冷意便再无别的异色,不由点了点头,放心续道:“不管这个所谓的凶手想要针对的究竟是谁,御马损毁都是事实,所以皇上很是生气,勒令大理寺定要严查,在事实真相被查清楚之前,我估摸着你爹是回不来的。”
“所以我爹其实不是被扣押,只是为了配合调查所以不得不滞留于京城?”顾十九很快便抓住了重点,不由顿时眼前一亮。
只徐文闻言却忽地皱了眉头:“顾县伯被扣押?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