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旌旗烈说得语焉不详,但是众人从他脉象所现,跟他现在所说,便几乎可以推断,这第一回中的毒,是什么毒了。
胡大先生沉声问道:“在下有一问,必要请殿下回答,事关辨毒,并无他意。殿下可是与女子欢好前饮的毒,之后便钟情于这名女子?还是说,从此便喜好此道?”
旌旗烈有些难堪点头,喉头发涩道:“大先生,不知,本王这样,是发自本性,还是因为中毒?自那以后,本王几乎,几乎日日离不开……也不拘是不是那下毒之人,但,对那下毒之人,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同。”
胡大先生点点头道:“如此,在下心中有数了。殿下应是初通人事时被人下了毒,此毒和情毒同出一脉又有所不同,不害人性命,却能令人迷失本性……”
旌旗烈深吸了口气,闭上眼许久没有言语,只怕心中早就翻江倒海。胡大先生也不再多问,只道:“殿下不必忧心太过,此毒虽说狠辣非常,也未必完全无解,待在下回去配药试试。”
隔日,广南王太妃亲身探望旌旗烈。
旌旗烈想要下床行礼,到底未能如愿,言语之间,极其恭敬:“还请太妃恕罪,吾从小便听母妃讲过太妃从前亲上沙场御敌之事,对太妃景仰之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却无法起身行礼……”
广南王太妃落座于病榻侧前,笑意温和:“老身早闻王子殿下年少聪颖,素有贤名,不必拘泥此等俗礼。”
旌旗烈笑容有些凄苦:“当不起太妃谬赞,太妃许是早已知晓,吾那点贤名,如今早被吾自家消耗殆尽,如今,便是父王,对吾恐怕也是早已失望。”
广南王太妃微微叹了口气道:“殿下不必过于自谦,能想到此节,证明殿下仍是神智清明之人。老身也已听说,殿下如今,也是为奸人所害,待旌王知晓缘由,必不会怪罪于殿下。”
旌旗烈微微摇头道:“吾如今这副光景,谈论这些早已无益,认真说来,也是怪吾自家修身不谨,没有将母妃临终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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