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崩坏前,一剑压服某修仙门派三百年。
巫炤身为巫之堂八百年一出的鬼师,纵使正面战斗不如以上两人,但层出不穷的诡异术法,却使人不寒而栗,丝毫不逊半分。加上西陵旧址的诸多手段,他说不准还真能与天仙、天魔斗上一斗。
因此,他虽然错愕于谢云书的搅局,却犹镇定自若,妖眼不睁,淡然说道:“后世灵力日渐稀薄,偶然所见的修仙人士已不堪入目。能见到你这样一位真仙,实令我倍感惊异。”
“可惜我是你的敌人。”
“除了司危,这世上早已没有谁,不是我的敌人。”
根本不在意阐明自身态度,巫炤略一停顿,干脆开门见山:“你与北洛是何关系?”
“萍水相逢的朋友。”
巫炤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从容不迫地说道:“不急,我们总有交锋的一日。”
谢云书注视着巫炤:“我觉得今天就挺不错。”
“是么?那只辟邪身边的魇魅,可是受了伤。”
“肯定不严重。”
清楚巫炤意在攻心,谢云书却知晓之前柳梦璃有帮云无月治过伤。就算云无月失去了声音并非全盛,但巫炤同样不是全盛,云无月断然不可能在他手下伤的太重:“相较于此,你在利用梦境试探北洛什么呢?”
“试探?”
巫炤不再针对辟邪与魇魅兜圈子,像是认定了什么一般,茅塞顿开:“挖走半魂莲干涉梦域搭建的人,果然是你们。如此说来,你们有与北洛随时沟通的办法。”
“那是自然。”
就算暂时没有,那也得有,让巫炤投鼠忌器……谢云书胸有成竹道:“这些梦境一看就不正常,除了骗骗对此了解不多的人,还能瞒得过谁的眼睛?”
“尔等仙神,总是如此。在人类不需要时,饱享祭祀香火。在人类遇危时,却从不见踪影。”
突然遇到多管闲事的仙人,这种胸腔内油然而起的郁闷之感,使得巫炤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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