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连发问,:“确定是铁蛋吃剩的小半串儿?”
“我三哥特意拿去给四毛看的!”
红英姐说着,“就算是碰巧吧,怎么就能是葡萄的,正好就剩三粒,当然,咱也不是不讲理,钱大姨家和我大爷家挺熟悉,平常处挺好,人家条件也可以,儿子在屠宰场是个管事儿的,不愁吃喝,咋地也不至于藏一串快吃完的糖葫芦,可谁也解释不清,这新鲜的糖葫芦咋放进去的,那黑黑的小男孩儿去哪了,所以我急三火四的才给你打电话,栩栩啊,这事儿就得你去给断断啦!!”
我头顶发麻,没敢接茬儿。
对于一个新人来讲,我的看事儿经验只有刚刚累积的一件,这一件还是在家准备好的句型。
类似于出门跟人玩英文对话,我说‘你好吗’,他必须要回‘我很好’,但凡他说我肚子疼,我有点别的麻烦,我都会懵。
经验约等于零。
所以我遇到了新难题会心里发慌。
终于明白为啥在大爷家客厅坐下时明明有答案还是会紧张。
咱肚子里没干货啊!
红英姐把我的反应当成了思考,以为我正在琢磨怎么处理。
我也的确正在琢磨,怎么跑才显得不那么丢人。
“栩栩啊,我先领你去钱大姨家,我三哥还在那等着呢!”
红英姐不给我拒绝的空间,扯着我就要朝钱大姨家走,“你去看看就知道咋回事了!”
“等等。”
成琛敏锐的发觉到我的局促,视线直接过来,“梁栩栩,我听说先生的讲究很多,你一晚上可以做两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