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徐经理给了一份大红包,厚度我一捏就是五千块,哪好意思要,推了半天,徐经理发扬起长辈的传统美德,“小沈,别撕吧,纯良,来,你收着!”
……
开车离开徐经理家,我用这钱带着纯良先去医院急诊包扎,没包前这哥们啥事儿没有,医生说也不用缝合,就给打了一记破伤风,然后沈纯良的同学戏就来了!
徐经理做梦都想不到,那个和他说着不碍事的小伙子,包扎完就接近瘫痪,走起路来好像半身不遂,左脚画六右脚七,左脚拐了右脚踢,倒是有好处,他这身残志坚的模样去到早市,摊贩老板都自觉多给他一把香菜,生怕他突然死摊位前面晦气!
回到雪乔哥家沈纯良就哼哼起来,“我这是工伤啊,姑,你那五千块可有我一半的功劳,徐经理都是冲我给的知道不,嘶嘶,疼呀,我这包扎就用了一百块钱,剩下的两千四你现在就给我吧。”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便懒得搭理他,收拾着食材准备做饭。
纯良一瘸一拐的跟到厨房,手朝我一伸,“姑,一码归一码,这次的两千四你得给我,我都受伤了呢。”
我笑了声,“要是这么说,食材的钱得扣下去,今早买这堆肉菜海鲜鲍鱼可花了大几百,我只能给你分两千。”
“别扣了呗,那不是你心疼侄子么……”
纯良眼巴巴的看我,“姑,两千四你就给我呗,我没功劳也有苦劳不是,脚心被挠成啥样呢,袜子都差点挠破了,你放心,我就和你分这一次,以后呢,就像咱俩在家说好的,赚的钱你就帮我攒着,也不用给我开工资,到我娶媳妇儿的时候一起给我就行,但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