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了他低声快速念咒的声响——
我们对这咒文并无明显感受,破门而入的虫子却瞬间爆破,浆液流了一地。
顺着玻璃伸进来的枝杈碰到了金光就像是烫了手,咒文追击,枝杈缩回去就贴入地面,叶片擦地的咔吧声急促响着,藤蔓不断的倒退,渔网在几秒的时间里就迅速缩出了院门,隐匿回不远处的山林里。
不能眨眼。
否则会错过虫子大军像兔子一样往院门外跑的景观。
我真想录个视频。
春暖花开,又到了动物迁徙的季节……
不。
草爬子迁徙。
呼呼~~呼呼~~
冷风顺着破碎的玻璃涌入——
暴风雨来的太猛,又消失的突然。
厅内一时间竟无人说话。
麻袋罩着的女尸也再次哑火,不装媳妇儿,也不嚎叫了。
“我擦……”
好一阵,伍哥才幽幽的开腔,“庆哥,这他妈的……是不是幻觉?”
如果不是玻璃上黏糊着一堆碎壳血迹,瓷砖地上还留有撞进来那只虫子的尸体……
这一切,倒真的很像是幻觉。
啪~!
廖庆哥猝不及防的给了伍哥一巴掌。
“哎!”
伍哥捂住后脑勺,“庆哥,你打我干啥?”
“疼不。”
廖庆点了根烟儿,裹了口道,“我真希望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