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
自打我修为提升上来,咱虚归虚,真挺抗冻!
穿一件厚夹克就敢在冰天雪地里出溜。
问题是现在要遮脖子么,省的还得去解释。
“大菲哥,我这就叫时尚。”
我故意甩了下围巾,“阴阳先生,就是要不走寻常路。”
齐菲笑着摇摇头,视线落回电脑屏幕,指上继续敲起了稿子。
大侄儿可能是长期受到我荼毒,身经百战了。
坐那瞅了我一眼后就继续看起电视,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迅速洗漱完毕,回到卧室就拿出红纸包裹的旧手套。
将手套指尖处沾染了老张血迹和发丝的部分剪掉,放到不锈钢的盆子里,另外再加上两张纯良带血的纸巾,点燃香罐,烟气袅袅升起后,我就咬破中指,滴了点血一同混合到盆子里面。
起火。
将盆子里的东西统一烧成灰屑。
耐心静候了会儿,我找出棉絮和放凉的灰屑相混合,一股脑的填充到一方白布中。
指上不停。
针线活这一块我还算得心应手。
很快便缝制出一个手掌大小的布偶娃娃。
拿过油笔给布偶娃娃画完五官,屏住一口气在它身上点着穴位。
人体有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穴位全点完得七八百个,咱不用画那么齐全,大致点一点就行。
白布娃娃太小,施展空间没那么大,点全乎了它这浑身麻子似的也没眼看了。
伴着熏香,我推着纯良的真实年岁,他先前以为自己是91年出生,实则89年。
己巳蛇年,五行属木。
我求得是伤痛,自然就要找克位。
火克木。
离卦。
方向是南,在卧室里找到南向。
点燃一张写着浩然生辰八字的红纸,燃烧后对着布偶娃娃的头顶绕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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