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被锁定的对象解蛊了。”
我说道,:“解除锁定后,对方会失忆放下我吗?”
“失忆不至于。”
程白泽平着音,“不过应该能放下,但在这个过程中,不要让对方再看到你的照片,你的画像,你生活过的任何痕迹都不要给对方留下,需要断念,由此,他才有机会逐渐的走出来,接受其余的人。”
竹亭外的雨还在下着——
我看向院里的山茶花,雨水冲刷的叶片绿莹莹。
水珠沿着叶片的边缘滴答的落入泥土里,凉意淡淡的席卷着全身。
说不上哪里心酸,只觉零落叶雨,萧条花风。
理应安心的,我和成琛通过的信件被纯良处理了。
周子恒那边我也着重交代过,麻烦他将我在成琛那栋别墅里的照片和摆件全部销毁。
昨晚周子恒发来信息,说成琛喝完那瓷瓶里的东西一直昏睡不醒,问我成琛会不会出事情。
我回复说成琛醒来除了会放下我,没有其它任何副作用。
连带着,我还叮嘱周子恒找人解开成琛的私人手机,将我留在里面的照片全部删除。
周子恒没再回复我。
今日也不知成琛醒没醒来,是忘掉我了,还是去看那具用来冒充我的女尸了?
按照成琛的处事风格,会不会再为女尸办一场葬礼?
很过分。
我对成琛过分到恨不得自己扇自己。
但是怎么办呢?
自从我知道了花蛊有锁定的功效,我就觉得对他不公平。
尤其是五年后我们再在一起,我差点就踩着成琛的尸体做了富婆。
这种会令人丧失理智的“锁定”,太可怕了。
我和程白泽絮絮聊了很久,意外的蛮投缘。
他还打趣说不应该称呼我为栩栩妹妹。
因为他的师父要称呼我师父为师叔,辈分上来说,我应该也是他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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