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汹涌。
三姑在也没急着问话,沉默数秒,轻着音,“孩子,没事了,对不对?”
“……嗯。”
我挤着音儿,嘴巴一瘪,又哭了起来,“三姑……我好了,我有了新命格了,是我自己重塑的新命格,善念铸就的,我不再是阴人了,我可以回家了,我以后都能回家了……”
不用再和哪位亲人保持距离,不用再怕会冲撞到谁……
我不是丧门星了。
不是了!
“姑知道。”
三姑声音也是颤抖,“下午的时候,我得到感应了,姑要谢谢你,才能种下福德,净心明性……栩栩,十一年,你苦了十一年,孩子,都过去了,你是最好的孩子……”
我捂着嘴痛哭,再也说不出话来。
在家人面前,我只有伪装的坚强,内心永远脆弱。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最初得病撞邪,爸爸带着我四处拜见先生,背着我上镇远山。
得知我必须留在镇远山,爸爸还舍不得,不断的说些看似没脑子的话。
如同成琛和无量道人说我‘不行’,我吃不了那份痛无可痛的苦。
爸爸亦然如此,他觉得我留在镇远山‘不行’。
纵使现实已经摆的清楚,情感又怎么可能快速明断?
是什么牵扯着他们态度拖泥带水的?
对我的爱。
三姑反过来安慰我,她还和成琛聊了会儿,决定缓一缓再和我爸爸妈妈讲这件事。
以免他们情绪激动,血压再控制不住。
风浪已经过去了。
日子很长,凡事不用急于这一时。
我心放了,有了命格,有了新生,可以放慢脚步,慢慢的拥抱生活。
许是这些天一直在不停地奔波,飞机,火车,巴士……
情绪缓和后感觉好累好累,窝在成琛怀里,哭得眼皮肿肿的,没多会儿就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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