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错,你也没有听错,就是合伙做生意。”顾霜筠严肃地站在椅子上,之所以不坐,是因为这酒楼里的桌椅对她而言太高,她若是坐下,连头顶都在桌面下。
“我仔细算过了,我娘留给我的嫁妆铺子一共十九间,全在京城最繁华热闹的东市,一年下来营收有三十万两。庄子和田产也在京郊,良田千顷,每年的产出也有上万两。这些你帮我管,每年的纯收益,你我五五分。你管得好,我们俩就各自分得多,你管得不好,咱们俩就分得少。”
“你自信我能赚?要是亏了呢?”萧虚怀不相信这种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在他正需要本钱培植自己势力的时候,就有人雪中送炭般送上银子,这么巧合又幸运的事,怎么可能落到他头上?
“放眼整个京城,只有你有权贵的背景,安平公主府足以让你在京城做买卖不被人恶意使绊子。但是,你又是个出身不光彩的私生子,你不可能走仕途之路,你也走不上仕途路,从商是你唯一的出路。”
“看来,你把我调查得很清楚。”萧虚怀讽刺低笑。
“这些事全京城谁不知道,不过是碍于公主府,没有人名目张胆地议论罢了。”顾霜筠说得轻巧,“我娘没了,我爹娶了新夫人,今天就要离开京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调回来呢。我可以说孤身一人,寄居在定国公府,说起来这处境和你相比,也就是我把我娘的嫁妆把在手里,比你有钱。”
说到这,顾霜筠忍不住鼻酸语塞,这是她心底的痛,没了娘,爹也没了,寄居在别人家,就如同无根的浮萍没有着落。尤其是前世,她还体弱多病,时常在病榻上,别人想起就来瞧瞧她,逗猫逗狗一般说几句关心话,转过身又忘了她,留她一个人孤零零在屋子里,瞪眼看着外面亮了又黑,黑了又亮。
唯一她认为真心关怀她的大舅母与表姐,最终也是另有目的,甚至,最后那杯送命的毒酒还是表姐亲手灌下。顾霜筠只要会想起那毒酒入喉时的苦辣,便止不住满心恨意。
“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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