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阔道:“一个人如果行动不便,那么他的头脑就会无时无刻不在运转,通常弱者的戒备心都特别重,任何时候他们首先想到的都是如何保护自己,我现在这个样子反倒更安全一些。”
秦浪道:“你想当别人眼中的弱者。”
何山阔笑道:“我只想提醒自己千万别忘了过去经历过的磨难。”
“如此才华为何不进入仕途?”秦浪望着何山阔的双腿道:“也许这是个可以逃避的理由吧。”
何山阔道:“人各有志,秦兄虽然踏足仕途,可我却感觉秦兄对功名并不上心。”
秦浪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何山阔微笑道:“一个人对权力有没有野心其实都藏在眼睛里,从你的眼中我看不到。”
宁阳王曹宏图留在雍都过年,虽然新近雍都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但是都和他无关,曹宏图最为关注得还是漫天王边北流的事情,边谦寻至今还没有任何的消息,边北流那边派来了一位亲信,据说专程求见丞相桑竞天,这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曹宏图打算过了上元节就离开雍都,可这一时期非常的敏感,不知朝廷会不会多想?他约了桑竞天来家里喝酒,真正的用意是想通过桑竞天得知一些内情。
桑竞天能够抽时间过来,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曹宏图虽然是异姓王,可桑竞天已经是大雍丞相,百官之首,权力要比他大得多。
官场之上注重品阶,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要注意这一点。
桑竞天身穿便装来到了宁阳王府,曹宏图专程到门前迎接。
桑竞天笑道:“外面风大,你在里面等我就是。”